高通量體外檢測與電腦模擬預測的運用,已成環境內分泌干擾物篩檢的潮流,如何整合兩者達到具生物意義的評估,毒性途徑(Toxicity Pathway)與健康危害途徑(Adverse Outcome Pathway, AOP)概念的導入是關鍵。根據美國國家科學研究委員會(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, NRC)的定義,毒性途徑指的是細胞反應途徑(Cellular Response Pathway),當反應達到某一強度時,雖會對健康造成不良影響,但毒性途徑不一定包含引發毒性反應之分子起始事件(Molecular Initiating Event, MIE)或毒性反應造成之最終健康危害(Adverse Outcome)。健康危害途徑則是由毒性途徑的概念演變而來,結合化學交互作用機制與風險評估及監管決策所用之終端健康指標(Endpoints),因此健康危害途徑的終結危害,並不侷限於負面細胞反應,也可能是器官系統性的傷害。
健康危害途徑由分子起始事件起,經一連串中間關鍵事件(Intermediate Key Events),終至健康危害(如圖),毒性途徑可能是健康危害途徑組成中的一部分,且關鍵事件間須具生物合理性的因果關係,即使此因果關係是由體外實驗、動物實驗或電腦計算推斷而來。雖然毒性途徑和健康危害途徑有簡化生物反應過程之虞,但在毒性途徑和健康危害途徑框架下,可將作用機制與群體、個體、器官組織、或不同物種間收集的數據做連結評估。
以下將以環境雌激素為例,闡述健康危害途徑在內分泌干擾物篩檢上的應用(點擊圖片可顯示大圖):
參考資料:
- Application of Adverse Outcome Pathways to U.S. EPA ’ s Endocrine Disruptor Screening Program.
https://ehp.niehs.nih.gov/EHP1304/
編輯:陳珮語研究助理 / 校稿:李立安研究員
//php endif; ?>